,骂不动就锁人,还有,算了,具体的我也不想回忆了。”
“总而言之,有时候我感觉我在她眼里不是人,而是不配拥有任何喜怒哀乐的工具。”她自嘲地笑笑,语气很平静。
陈叙川眉头拧得越来越深,他的小太阳,原来是这样,一点点藏起了自己的光芒。
搂着她的手不自觉收紧。
她接着道:“七中是她送我来的,因为想要我和她妥协,清溪市队是她给我的退的……刚刚我和她谈了一会,我突然间就发现,为什么本应该是亲密的母女的我们,如今却像仇人一样,为什么。”
说到这儿,傅嘉柔痛苦地低头,不再平静,音量愈发地低,“我曾经真的,真的很努力想要达到她的要求,做一个合格的女儿,为什么……”
“没有为什么,你没有做错任何事。”他想起了某些过往,“我们都没有错,只是没有按照他们的想法活着,但那些人又算个什么玩意儿呢。”
“所以,”她深吸了一口气,振作起来,“我们才不要听他们的,就走自己的路,让别人说去吧。”
他看着她笑了,“就是,老子生命这么短,爱怎么活怎么活。”
声音一改往日的低沉,而是如同清晨朝露般清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