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还有比赛。”
白幸幸的声音,让她从混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,何念青恢复了表情,“嗯,好,我现在立刻过去。”
两个人,各怀心事。
“你看到傅嘉柔了吗?”何念青问,“刚才她代表清德市队比赛?什么东西,清德市队?”
“我看到了,阿姨你别生气,”白幸幸口不对心,“可能嘉柔只是因为和您斗气才这样的。”
何念青无处诉说,其他教练都开始对“傅嘉柔主动退出清溪市队”的说法表示质疑,她只能同唯一懂她辛苦的人诉说。
而白幸幸正好是这个出口:“幸幸,你说说,我对她还不够好吗,十几年来谁培养的她?”
“阿姨,我也不知道嘉柔到底怎么想的。”白幸幸叹了口气,“要是我是她,我会很庆幸自己的妈妈就是一个很厉害的艺术体操运动员。”
何念青铁青的面色总算有所缓和。
“我对她真的,失望透顶。”何念青说,“团体赛给她侥幸拿了个银牌,接下来的全能赛,这么久没练,我看看她可以舞出什么水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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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,你看看那个哥哥,长得好高好高啊。”小女孩坐在观众席上,扯着身边母亲的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