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皮球’呢?”
“多叫叫,明天你跳的时候皮球指定配合你,是不是?”
“有道理。”傅嘉柔一下笑了,抬眼一看,何娴刚从厕所出来,“你先等会,我去阳台那边和你讲。”
“戴手套没?”
“没有,刚刚脱掉了。”
“回去戴上,不然手指疼。”
“噢,好了。”
推开阳台门,清月皎洁。
公寓前面有一株大树,不似南方树木冬季依然保存繁茂的枝桠,这棵树枝桠光秃秃的,像无数个鹿角组成。
傅嘉柔伸出手,能碰到延伸过来的一条枝桠,“我这边的树木叶子都掉光了,看着好不习惯。”
“我也一样。”
“你也不习惯,难道清德七中的树叶子也掉光了?”她笑道。
“这倒不是。”陈叙川拿着笔,无意识地在纸上画着,写了一个数字“4”,四天没见到她了——不习惯。
两人絮絮叨叨说着话,陈叙川说:“现在会不会特别紧张?”
声音如今晚月色般温柔。
“其实呢,我现在心态还可以,有种迫不及待,”傅嘉柔说着,“但我会有点小担心,万一明天我就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