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吧,川哥你听错了。”
陈叙川笑而不语,“哦”了一声。
傅嘉柔莫名觉得,他这一声“噢”真的是意味深长的最好写照,饱含了秋后算账等多重含义。
“噢。”
她也“噢”,以为这样万事大吉,事实上后面的事告诉她,她还是太年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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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,傅嘉柔陈小楠在附近商业街逛完,两人叼着根棒棒糖,身后的两个人男人在聊天,四人行,倒也还其乐融融。
唯有陈叙川,看到傅嘉柔挽着个寸头时,时不时给他一种她和别的男人同行的错觉……
“所以,嘉柔你是没办法了再转回清溪一中了吗?”陈小楠说着,沧桑抽烟——用一种抽烟的“手法”夹着棒棒糖棍子。
“我应该,短期内都会在七中了,因为我同时也是清德市艺体队的队员了,如果再回清溪市会很不方便训练。”
“原来如此,”陈小楠惆怅,“那如果我想来找你玩耍都得等着清德七中一个月,仅仅!一天!的休息日?”
“我们是现代人,可以用手机呀。”
“噢也对,”陈小楠说着,看了眼傅嘉柔手上的棒棒糖,“你这样拿棒棒糖,会比较有气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