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。
那个曾经在比赛前拍着他肩膀鼓励他的师兄, 变得阴冷又沉郁,不爱说话, 缺席训练, 到后来直接退出校田径队。
没有任何理由, 教练也没说, 只是单纯告诉大家陈叙川退队。
陈叙川在市运会创下的男子跳高记录,至今还没有人打破过。也创下过其他大大小小的成绩, 沈希南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放弃。
“聊聊?”
沈希南在收银台发愣时,有声音将他思绪扯回,定睛一看,眼前的人正是陈叙川。
沈希南笑笑,“川哥, 好久不见。”
这句话他早就想说了,“其实能在这边遇到你,我还真的没想到,你怎么转学过来清德市了?”
“挺复杂的,三言两语说不清。”陈叙川刻意掠过了这话题,“你没怎么变,人长得白,挺精神。”
“哈哈,你是在说我是精神小伙吗?”沈希南说,“其实也不能说没变,毕竟被高教练毒打了这么久。”
提到高教练,陈叙川眸色黯了黯,随后再抬眸,神色已无波澜。
“挺好,继续努力。”
“不过,师兄你特意过来应该不是只是想说这件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