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好好反省了,谢谢各位厚爱。”
傅嘉柔越听越疑惑,陈立坤说的这些描述和形容,压根和她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。
“这么说他出院了?”那人说着,指了指自己脑袋的位置,压低了音量,“他这里的病好了?”
她不悦地皱眉,她非常怀疑陈立坤的小儿子和陈叙川是否同一个人。
陈明泽长叹了口气,摸了摸额头,似乎被折磨得焦头烂额。
“出院是出院了,他要是肯好好呆在医院我们就不用大费周章送他去市外,我们管不住他,只能花钱让别人管,免得他发病管不住自己伤及无辜。”
周围的人瘪嘴,神色惋惜地交头接耳,他们的目光带着可怜可悲,还有不屑,这让傅嘉柔感到不适。
陈明泽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,又抬头道,“陈叙川现在这样我也有责任……”
“不是的。”
“谢谢,你不用安慰我……”陈明泽看向傅嘉柔,笑了笑。
“我是说,陈叙川不是你说的那么不堪,没在安慰你。”
陈明泽笑意凝在唇角,带着不悦的眼神看向她,傅嘉柔直视他。
她声音如清水般润泽,周围嘈杂安静了一瞬,“你口中的他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