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,目光沉冷如水。
错过了半场,他只赶上最后一个表演的后半场。
虽已谢幕,少女清绝的舞姿还未停止,在他脑海中继续着。
“先生,这里即将清场,请问要带您去里边的会客厅吗?”工作人员询问道。
陈叙川这才回过神来,环顾四周,大厅已经空了。一排排坐席上早已空了,只有他还在站在这儿。
她没有联系过他,她的表演也并非为他,贸然出现,只给她徒增烦恼。
不甘,气愤,抓狂,失落,这些通通都是他一个人的表,说到底和她毫无关联。
“先生?”工作人员疑惑。
陈叙川压了压帽檐,低声说了句,“不用,我现在走。”
“好的,这边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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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嘉柔跟着何念青,和人一个一个打招呼,不停地微笑,客套,寒暄。
她像走过场一般穿梭。
终于,何念青有事先离开,傅嘉柔想和她一同离开,被拒绝:“你这么快走干什么,好好呆在这儿,到时间自然会有人送你回去。”
何念青嘱托陈立坤照顾照顾她,于是,陈立坤让陈明泽将她领过来。
“陈董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