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自然而然,何念青需要不遗余力要抓住。
这才大费周章,将她从七中接回来,傅嘉柔之前小有知名度,是重点培养对象。
表演晚上八点才正式开始,六点半已开始入场。傅嘉柔还在后台和其他人一遍遍排练中。
临近七点排练完成,傅嘉柔下半身一件荷叶边半身裙,上面一件纯白外套,黑色马丁靴。
还没到表演环节,她暂时可以自由活动。
白幸幸也参加了,没有被邀请纯粹作为家属,由于她不需要表演,便可提早到会场入座。
“你好,我可以和你认识认识吗?”
白幸幸听到身后有人问,她心里一喜,回头笑道,“可以呀,你好。”
“容我猜一猜,你是傅嘉柔对不对?”男人面容说不上很帅,但胜在西装革履,五官也端正,打扮得像模像样。
“……”
“我不是傅嘉柔,你认错了。”白幸幸笑容有些僵硬。
“那抱歉,”陈明泽说,“刚才见你和何女士一起进来,我以为你们是母女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“没事没事,其实我们关系很不错。”
“那你知道傅嘉柔在哪儿吗?
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