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吓到了,但现在她左右各一个姐妹,傅嘉柔形单影只,大庭广众下她还有什么好怕。
“呦,巧了,这不是傅嘉柔吗?”齐心笑着道,“昨晚上你被罚得回不了宿舍,是不是睡了操场啊?”
“她睡操场?”小姐妹故作惊讶。
“是啊,”几个人人一应一和,声音让四座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,“你才知道啊,昨晚她在宿舍闹事被宿管赶下去了,在野外呆了一晚上回不来。”
傅嘉柔粥已经喝完,没有精力也不打算去应付这群人,起身收拾了桌子离开饭堂。
没想到那几人紧随其后,牛皮糖似的在她身后不远不近。
“心心,你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啊,被赶出去的人又不是我。”齐心耸肩,音量刻意提高道,“而且,我说刚才怎么一直闻到一股怪味呢,在操场地上睡了一夜那能不臭吗?”
说完几个小姐妹笑得尤为夸张。
“啊——谁啊?”齐心后脑勺传来一阵刺痛晕眩,低头便看到个篮球,从脚下滚过,她顿时不爽,一转头——
傅嘉柔也循声回头。
一扭头,她视线触到那双冰凉的眼睛,是陈叙川。
齐心这边却是完全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