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劳您费心。”陈叙川说完,台下的人都送了口气,下一刻,却看见陈叙川往后排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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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半天没听见动静,傅嘉柔料想人已经走了,轻轻呼出一口气。
书刚放下,她轻松的表情没维持一秒,愣愣地看着桌子旁边那双长腿,左手戴着黑色手套。
漆黑的眼睛似笑非笑,落在她发绳那朵白色栀子花上:“书看完了?”
“……。”她默默挪开视线,却不得不小声道,“没有,请问您有什么事?”
“没什么事,就是忘了告诉你,我在高三1班。”陈叙川说,“衣服晾干了送过来。”
此话一出,不少人面露好奇,但无一例外为傅嘉柔捏了把汗。
说完,他屈指敲了敲她的桌子,“听见没有,小皮球?”
她看了他一眼,不摇头也不点头,“我有名字,不是什么小皮球。”
众人皆是不说话,他们都在等待一件事,等着陈叙川等人把她拖出去,罚俯卧撑,没人敢这么敢跟纪检队的人这么说话。
然而,出乎意料地,陈叙川今天脾气异常好,预想中的场面并未出现。
陈叙川明知故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