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是这样的,我这里有一条狗,麻烦……”
“您不用费神了,”傅嘉柔站起身子,那一瞬间,膝盖又传来刺痛感,抱起地上依旧不明所以的小狗,往门口走去,“我送它走。”
说出这四个字,一如当初无数次妥协时说的——
“我听你的。”
“我不要了。”
“我继续练。”
“是我的错。”
唯一不同的是,一开始是哭着不甘心地妥协,后来是心中愤懑地咬牙妥协,到现在是心如死水地妥协。
不去想,身后的何念青,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,“听话,这才是我何念青的女儿应该有的样子,八点半前必须回到这里。”
“嗯。”
夜晚的霓虹色彩,映在每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,没有人愿意□□张望身边的璀璨。
夜色隐藏了不易察觉的悲伤与失望,活得太清楚的人无暇关注太多,早已失去了原本对世界的好奇。
小灰灰接触到外界新鲜空气,眼里充满好奇与激动,夜晚花花绿绿的世界让它眼花缭乱,黑溜溜的眼珠滴溜溜转。
忽然,它感觉到一丝雨点,落在自己身上。
是下雨了吗。它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