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心儿子身子,见他回来了,忙对章大夫说:“快,去给隽儿瞧瞧,这到底是怎么了。”
之前不愿让下人们告诉母亲,谢隽是怕母亲担心。如今既然母亲已经知道,且又带了府医过来,谢隽自然也不会拒绝。
手伸了过去,章大夫搭腕把了脉。
“怎么样?”崔氏凑到跟前来问,满脸急切。
章大夫收回手道:“从脉象上看,倒瞧不出什么来。二爷年轻健壮,身子再是健康不过。”
“那何故会吐血。”崔氏急问。
章大夫又示意谢隽坐下来,他则去瞧了他眼睛和面色,最后才说:“许是心思郁结,有心事。不过这血吐了出来,反而是好事。”
提到心病,崔氏多半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左右扫了眼,将丫鬟婆子们都打发走了后,她才看向儿子:“你告诉娘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“没什么,不过是军务上的事而已。”谢隽面色冷清,答得随意。
“你还想骗娘!”崔氏急了,“你说,是不是和潘氏有关。”
谢隽抬起眼皮来,目光凉凉望着自己母亲,半饷才淡淡启口道:“若不是母亲于中横加阻挠,我便不会迟约定日期月余才赶至秀水村。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