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即便去了那里,略坐坐也就罢了,从未越过矩。
他从未想过,头回这般清晰知晓男女之欢是怎么回事,竟是偷听了他心爱之人的墙角。
谢隽此刻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了。
就算没死,怕是也不比活着好多少。
最后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冷风中站了多久。总之浑浑噩噩的,总觉心口堵着块巨石头,压得胸闷,喘不上气来。
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好几天,直到数日后,他在房中见到了邱香,也不知怎的,忽然吐出一口血来,这才好了些。
胸没那么闷了,气也没那么堵了,仿若压在心口的巨石沉了下去般。
邱香比谢隽大一岁,如今已有二十四了,是几年前谢隽的母亲世子夫人选了送到儿子房中来的。邱香长得并不多好看,不过还算周正,其胜在办事稳妥性子温顺,可靠。
见爷吐了血,邱香吓闷了,忙大喊请大夫来。
“不必了。”谢隽阻止了,只吩咐丫鬟端茶水来给他漱口,之后交代了下去,“今日的事情,谁都不许传出去,尤其是不能让夫人知道。”
当时的时候,邱香是应了下来的。不过,她到底是世子夫人崔氏的人,加上又老实憨厚,隔了几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