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是他,早带人冲进傅宅,把人抢回家了。
他还在这墨迹。
这两条路,谢隽都不想选。不想放弃,但也不想逼迫。
所以,朱锦帆的建议,对谢隽来说,是没有任何参考价值的。
朱锦帆身份高,纵谢隽此番心中对他诸多不满,也做不到说出难听的话来。他能做的,就是无视,不给眼神,不搭理。
不过,朱锦帆向来不是个会让气氛冷掉的人。谢隽不说,他自有许多要说。
悄悄左右瞧了瞧,朱锦帆忽然坏笑起来,凑近了谢隽说:“你可知道,那潘娆为何如今这般依恋她那所谓的夫君吗?”
这正是谢隽疑惑的地方,所以谢隽侧头严肃冷峻道:“为何?”
朱锦帆道:“论行军打仗,或许你在行。但论这男男女女之间的那点关系,你就比不上我了。这男女间最好的培养感情的方式,就是脱了衣裳一处睡觉。想来那潘小娆不是真心喜欢傅世安,不过是那姓傅的有点房中的本事,征服了潘小娆罢了。”
侧头瞥谢隽,忽略掉他脸上的暴戾,忽然想到什么,吃惊道:“不会吧?你娘搁你房里的丫鬟,你一个都没碰过?你、你竟然还是……”
还是处子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