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一点点紧紧捏攥成拳。斧削般矜贵的脸上,神色莫名复杂,而那双眼睛里,更多是悲伤、失望。
有些话他想单独和她说,此刻不方便。所以,稍稍调节了心情后,谢隽道:“一路送潘相去了岭南之地,临别前,潘相有些话要我转告娆妹。”
“爹爹说了什么?”潘娆急切问。
傅世安一听就知道这谢隽是故意的,但他没说什么阻拦的话,反而大方的对妻子说:“想来是重要的话,外人不便知晓。娆娘,你便随谢公子去吧。”
潘娆想知道父亲留了什么话,但又不想傅公子再误会,从而失望。所以,她说:“我去去就回。”算了给了保证。
傅世安弯唇笑,温柔宠溺。
“我等你。”他轻轻捏了捏她细软小手。
没人的时候,他捏自己没事。但有人在,到底是不好意思的,脸就红了一下。
谢隽将一切尽收眼底,黑眸越发幽深。
“告辞。”心中再怒,涵养却是有的,谢隽到底能全了体面。
见人走远了,傅世荣这才问:“三弟,你这是何苦?”何苦去和一位勋贵世家子去争抢一个他根本抢不过的女人。又何苦为了一个女人而自残身体,甚至连整个傅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