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过猛,脸都咳红了。
潘娆吓了一大跳。
“你别说话了。”一边心急帮他抚背,一边皱着眉头说,“伤筋动骨百日,你这才一日,哪里能好?三爷还是好好躺床上养病吧。”
潘娆就觉得他是故意骗她,故而有些生气。
傅世安极力表现成一个听话的好孩子,她让做什么,他就做什么。
正要听她的话躺回去,却听外头有人来禀说:“三爷,夫人,谢公子来探三爷的病了。”
丫鬟的话一落,整个内室静了一会儿,两个人一时谁也没说话。
潘娆显然是没主意的,她既已经决定留下不走,便是对不住谢二哥。既然是对不住,心中肯定有愧疚,故而不愿相见。
何况,傅公子还在。
“谢公子?”傅世安装着并不知道谢隽已在金陵城内的样子,扬声轻念了一句。
潘娆没瞒他,这才说:“是英国公府的谢二公子。”
傅世安“恍然”,点点头,但之后,却没再说话。
他说话还好,不管说什么,但凡她知道的,或者她做了决定的,她都会如实告诉他。可他不言语,她就慌了,因为他不言语,她就不知道他此刻心里是怎么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