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他本是想说几句潘娆的不好的,但想着那潘娆在谢二哥心中地位,也就识趣闭了嘴。
谢隽面色凝重,沉声道:“她非自愿,一切怪我。”又道,“我此来便是带她走的,只是如今需讨那傅公子一纸和离书,她也好走的名正言顺。”
太妃不是谢隽至亲,有些话不好说。所以,也只能不问、不管。
“好,王府里的人,你有需要的话,可随意差遣。”太妃说。
谢隽忙抱手谢恩:“多谢太妃娘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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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世安并未离开金陵城,妻子在这里,谢隽也在这里,他不可能真的离开。
并非他想逃,只是怕留在府中等谢隽来,他会怕她选择跟谢隽走。她那么急着报了恩,那么不想欠他什么,若她求他,他又有什么理由不放她走。
又如何舍得她一再求自己。
不想放手,又无能为力,只能选择逃避。
金陵城最大的酒楼福满楼,此刻傅世安正负手静立于窗边。天一日比一日冷,外面又下起鹅毛飞雪来,傅世安就静静望着窗外,冷眼看着这座城池。
自从她嫁来傅家后,这几日,他每日做有关她的梦,都会梦到些从前不会梦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