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些,旁的各方面,她瞧着也不比谢家二爷差。
而以潘家如今这样的身份,娆儿能嫁给傅公子,已经算是天赐良缘了。
若这谢公子不肯放手,她怕搅了女儿一桩好姻缘。
谢隽说:“晚辈在家非嫡长孙,祖父祖母相对宽容些。若晚辈执意要娶,想来虽艰难,却也不是完全不可能。何况……”
“谢二爷这话说的未免天真了些。”潘夫人打断,“事到如今,我也实话与二爷说。当年我潘家未败时,我还怕姑娘嫁去你们家会因高攀了而受委屈,何况如今。如今,我们只愿在这乡间过点舒心惬意的小日子。你也别怪我狠心,我这是为了娆儿好,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她如今在何处?我想见一面。”谢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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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一日日过,潘娆倒渐渐习惯了现在的生活。尤其是在金陵的这半个月,朝夕相处,共克难关,潘娆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傅家人了。
起初是盼着谢隽能来,她无依无靠,他就是她的靠山,是倚仗。
可怎么盼他都不来的时候,那份期盼就成了压在心中的一份责任。她需要时时告诫自己她还有个人要等,这才能一直等下去。
而潘娆怎么也不会想到,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