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公子有所不知,我和谢郎从小相识,青梅竹马一起长大。他的品性,我最是知道的。家里自出了事后,为了父母兄嫂和我,他便一直在其中周旋。他亲自暗护父兄去边境之地,也是怕我和母亲担心。他知道我在哪儿,办完那边的事后,他就会来寻我。”
对潘娆和谢隽的那些过往,以及你情我愿,傅世安没心情知道。
听她笑着说完,他不置任何点评,也不给任何祝愿和祈祷安慰,只淡问:“可约定有时间?”
“嗯。”潘娆点点头。
傅世安戳到了她痛处,因此,方才脸上的那点笑也没了,潘娆一脸忧色担心起来。
“可能是途中遇到了什么事,耽误了。”他没按着约好的时间来。
傅世安是不愿听她说之前的那些话,这才故意挑重点问。可当见她变得忧伤难过起来的时候,他又于心不忍。
总之今天洞房是洞不成了,傅世安目光转去一边,看到了案桌上搁着的两杯酒。
合卺酒还没喝呢……
只可惜,人家如今已经表明了态度,他又还有什么立场要求她和自己一起喝这合卺酒?
实在遗憾得很。
只是,亲已成,再叫他放手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