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姐不过才来我家数日,且这几日一直呆在家足不出户,是如何入了何员外的眼的?这何员外,日理万机,又是一方富户,总不能屈尊降贵来过我们村吧?”
这个赵媒娘倒是不知,她是拿钱做事的,问那许多作甚?
赵媒娘笑:“兴是有村里人瞧见了,惊为天人,这一传十、十传百的,就传开了。”她不欲再与薛家人周旋,显然也不觉得他们这细胳膊能拧得过何员外那粗大腿,所以,表明来意后,赵媒娘就起身告辞了。
“你们准备准备吧,娶妾也无需大操大办。三日后何府会有轿子来接新人,这一百两银子你们拿好,好好准备准备,莫要得罪贵人。”
赵媒娘言词霸道,宁氏无法,只能急得哭。薛月盈虽泼,但毕竟也怕那何员外,一时也不敢说什么。
正当薛家举家都着急无奈时,外头院子里,又想起一道女声来。
“薛家当家人可在?”
宁氏听这女声陌生,一时听不出来是谁,便抬袖子擦了擦眼泪,起身迎了出去。
外头庭院里,立着个约摸四十上下的女子。瞧着女子的妆扮,倒和那赵媒娘有几分相似,宁氏不由心头又是一紧,本能也戒备起来。
“你是谁?你找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