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手,“扶我起来,我还能喝!”
秦肆:“……”
—
翌日。
天微微亮,季颜感觉喉咙一阵发干,浑身不舒服,腰酸背也疼。
为了寻找水源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,找到未开的饮料拧开喝了大半。
但是好像……有点……不太对劲?
酒店的房间她知道,多了一个人是怎么回事!
带她看清楚站在窗边那人,吓了一大跳,“秦,秦肆?”
“醒了?”
“你在这里干嘛?”
“乘凉。”
大早上的站在窗边乘凉!信你个鬼!
“你怎么没穿衣服!”
“你说呢?”他不答反问。
那瞬间,季颜脑子里已经闪过无数个狗血画面。
下意识的看向大床,刚掀开的薄毯下面隐约可见一抹红色。
她的心都提在嗓子眼了!
完蛋——
*
婚礼过后,席岁的好精神就消失了。
她终于出现了嗜睡现象,有时候坐在沙发上听音乐都会睡过去。
季云修已经减少了许多待在画室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