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耐烦的教育,要么是秦玉芝语气不善的指责,每一句话都在逼着他前行。
“妈!你别逼我了行吗?!”季淮西破声一吼,双目赤红,脑海中的声音似要将他整个人都炸开!
秦玉芝被吓了一跳,怔愣在原地。
日落西山,夜幕降临。
白日里那个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垂头丧气走在街头深处,手里拿着一个空荡的酒瓶。
不小心踢到什么,一个蹑趋,差点朝前路扑去。
浑身臭味的流浪汉被这醉酒的男人激怒,骂骂咧咧的追上去。
流浪汉见这酒鬼穿得高档,肮脏的手直接往上蹭,扯掉他那干净的领带。
“艹!”
季淮西举着酒瓶砸过去,流浪汉摸着脑门,湿漉漉的血迹从手指流入手心。
流浪汉吃痛,戾气暴增,狠狠抓住季淮西的手腕,试图抢走他的酒瓶。两人扭打在一起,酒味与臭味混合,脏乱不堪。
“砰——”流浪汉终于抢走瓶子,学他刚才的狠厉动作,朝他脑门狠狠砸去。
——
秦玉芝刚从医院回家不久,又接到来自医院的电话。
一听说儿子出事,她整个人的魂儿都被吓掉了两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