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盈的哭声戛然而止,脸上的表情倒还是哭得梨花带雨。
“初盈。”他再次喊道她的名字,语气低沉严肃,“孩子的事情,你倒是满得挺深。”
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,我只是……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”她垂下脑袋,语气中带着微微的抽泣声。
季淮西对女人的哭泣基本上免疫,心疼与冷漠都是由他的主观意识决定,“是谁的?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你是在怀疑我吗?”
“淮西,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清楚吗?我爱你啊。”
季淮西抬手打断她的表白,眼中流露出薄凉的讽刺,“行了,这些话我不想听。”
即便是听见了,内心也毫无波动。
他只想知道:“我跟你之间,怎么会有三个月的孩子?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初盈抽噎着回答:“你忘了,那次在酒店,是那天晚上怀上的……”
*
季家老二那边的人和事情乌烟瘴气,相比之下,季家老大这边的氛围好得不止一点半点。
席岁跟季云修的婚事几乎成为定局,双方家长见面的宴席上,季陵城笑得合不拢嘴,“席兄,我就知道咱们两家缘分匪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