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1个月后如果有起色就来找我,如果没起色就别来找我了,我只能尽到我的能力而已了。
过去了1个月、2个月都没有病人的消息,我以为是中药没有起作用。
第二年的腊月间,医院院长突然一通电话打来说,你给我看的一个病人你还记不记得?我说记得,邓磊平啦,我说他怎么样啊?因为你们一年没来找我。院长说一直就是吃中药,天天就这么灌啊喂啊。一天1付,这么灌了一年。我问病人现在情况怎样?院长说:“你来看就知道了。”我到了水电局医院,院长说熊教授来了,那医院病房的人全部都出来了,都要来看下熊教授是个什么样子。主任和院长带我进去,见邓磊平坐在沙发上,对着我傻笑,讲不得话,为什么呢?因为那个小钢筋穿透喉咙的洞还没补好。他右手不能动,左手拿着铅笔,写了“熊教授,你好”,他还努力站起来把左腿抬给我看。我说好啊,再换个处方,变化是把原方中的大黄撤下来了。现在这个病人好转到什么程度呢?不能工作了,好像是一条腿还不能动,说话也不那么清楚。现在坐在轮椅上,成天在局家属区内玩,当个自由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