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好久没有联系了,怎么还缠上我了?”百里淳问。
“何以墨她病了!”陆鸾莺说。
“她生了什么病?”高云风问。
“她之前跟你分手之后,就已经崩溃了,但是当时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,后来她就辞职走了,走了之后呢,她孤身一人来到了上海,到了上海不知道怎么了就进了尚海晶神病院,医生说她得的是精神分裂,后来医生就给我打电话,我就来了。”陆鸾莺说。
“她怎么会得这种病?”百里淳问。
“我不知道,医生只告诉了我,她只是短暂性的晶神分裂症,是因为长时间感情的积压没有得到释放,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,但是只要能够打开她的心结,一切都不在是问题。”陆鸾莺说。
“那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百里淳问。
“她的心结就是你呀,我说了这么多就不明白呢,昨天她一直在在说你的名字,她把我们所有人都给忘记了,唯独只记得了你一个人的名字,所以我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,我带你去见她。”陆鸾莺说。
“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?”百里淳说。
“是的,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情更重要吗?”陆鸾莺回答说。
“陆鸾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