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露道:“可不是。”至于王有望说亲的事情她则没说,在她看来,那个军嫂脑子不是很正常。她和那位军嫂都不认识,就来给她弟弟说亲,这不是人脑子有病吗?“妈,我先去洗澡了。”
方亚芬:“锅里有热水,我来给你拎。”方亚芬放下手中的针线。
等白露洗好澡,方亚芬也不做针线了,她就是在大厅等白露回来而已。白露洗了澡就进被窝睡觉了,冬天在没有空调的年代,钻被窝是唯二取暖的方式,还有一种是灶头,烧饭的时候,坐在灶头后面,尤其暖和。
等白露醒来的时候,一只猪手在她身上乱摸,身上还带着一股子的酒气,虽然洗了澡,但是酒气还在,显然他喝不少酒。
关于醉酒后的男人有各种描写,但白露都是从各种里看来的,可此时此刻切身体验了一下,白露觉得里都是骗人的,这男人现在精神的很。
第二天,白露果断想懒床,可是上午有面试会,她没办法懒床。白露想踢人下床,可是男人早就起床了,这男人的身体是铁打的。
白露起来的时候,引来了方亚芬暧昧的眼神,虽然顾琛阳放寒假之后,两人几乎隔天就做,但是没有昨天那样闹腾,因为昨天顾琛阳喝酒了,没有了节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