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伤的那么严重,医生嘱咐要好好卧床休息,不能随便走动,都不记得吗。”
荣依珊很无语:“可是我觉得已经好多了,而且你看肿也都消了,再不让我出去转转我可要憋坏了。”
冷少顷知道自己也拦不住她,索性也就不再坚持。
不过理所当然的,他要做这个护花使者。
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病房的门,然后直接去了医院后面,那里面很宽敞的一块地,栽种着各种花草树木,是传供病患和病患家属平时散心的地界。
不过这个时候,来来往往的人并不是很多。
天气微凉,刮着不大不小的风。
冷少顷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,给荣依珊披上,半拥着她沿着林荫路慢慢的走。
呼吸着大自然纯净的空气,荣依珊觉得压抑日久的一颗心,多多少少的有一些释然。
不再像是之前那么心情恶劣了。
“少顷,你说,如果裴沛元真的出了什么事,佩佩,会不会执意把孩子生出来。”
冷少顷皱了皱眉头,难道说她觉得自己比她更了解佩佩的为人么?
淡淡的语气:“那个小丫头,有的时候性子可是很拧的,我猜,她应该会把孩子生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