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依珊望一眼他的满脸惶然,张了张嘴,想说的话一句也没有说出口。
心里面说不出来的难过,那些事情,与他而言都是无比残忍的。
她宁愿,他一辈子也不知道才好。
他经历了那么惨痛的少年时代,他本应该以后过的好一点。
可是偏偏这个时候,他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。
史蒂芬.沛然想要说点什么,不知道为什么,也没有出口。
冷少顷等不到回答,却直接望向了她:“你说,什么是她的父亲害死了我的父亲。”
史蒂芬.沛然给问到头上,反倒沉默了,好半晌,就在得不到回答的冷少顷脸色又一次变了的时候,才终于开口:“少顷,你也知道我一直在美国的,很多事情都是道听途说,你不要往心里去,我想,你只是暂时的忘了一些东西了,不可能就想不起来什么了,慢慢总能想起来的。”
冷少顷望着她,半晌没有开口。
史蒂芬.沛然站起身:“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,少顷,什么时候想起来我了,再联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