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她说什么,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荣依珊不敢耽搁,收了手机,马上去找箱子,从保险柜里取出五百万装好,然后又匆忙的换了衣服和平底鞋,拢了头发,之后拎起兜子就向外面走去。
旁边的佩佩此时已是泪流满面,冷少顷已经一去不回,荣依珊一个弱女子去了岂不更是羊入虎口,凶多吉少。
她拉着荣依珊试图阻止她:“你一个人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,让我和你一起去吧,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荣依珊哪里会让她去,她心里此时异常清明,冷少顷带了赎金去却没能带着母亲回来,这次绑匪又指明了要自己去,说明他们不止为了赎金那么简单,同样也是针对自己而来。
此去明知凶险,她也只能听天由命。为了母亲和冷少顷,哪怕只是百分之一的希望,她也要去冒这百分之九十九的凶险。
虽然她的心里也是怕的,也想有个人同自己一起,但她不能那样自私,将佩佩也置于那未知的危险境地。
她放下皮箱,上前抱住佩佩,故作轻松的说道:“傻丫头,你哭什么呀,我一定会回来的,妈妈和冷少顷也会回来。你只在家做好饭菜等着我们就行了,我们都不会有事,你要对我有信心。再说绑匪只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