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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知道父亲死了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流干了。
她又忽然有些担心冷少顷的身体来。
他之前做了那么大的手术,还没有恢复好,就跑过来自己这里,是不合适的。
因为自己的缘故担心害怕,也是不行的。
有人把已经晾好的一杯凉白开端了过来,冷少顷就征求她的意见:“怎么样,能坐起来么。”
荣依珊再一次点点头。
然后,就在他的扶持下坐起来,再半靠在他的身前,由他小心翼翼的把水杯送过来她的干裂的唇边。
喝了一点水,荣依珊觉得自己的嗓子不那么难受了。
艰难开口:“冷少顷,你自己身体还没好,怎么就跑过来了。”
“我没事的。”
依旧是没有温度的声调,不过,还是让荣依珊觉得心里面掠过一丝暖流。
她抬眼望一望屋子里,两三个护士,一个医生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有很多的话,她不好说。
冷少顷却从她的眼神里面一下子明白了什么,挑了挑眉,对那些人发号施令:“你们都出去吧。”
医生护士于是鱼贯而出,还把房门带了个严严实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