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缓解。
一双脚因为踩着高跟鞋走了太久的路,又红又肿,因为着了凉,一个劲的打喷嚏淌鼻涕,严严实实的裹着被子坐在床上,还一个劲的哆嗦着,简直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
冷少顷回来的也不是很晚,一进门,就望到床上包裹的粽子一样的荣依珊一面吸着鼻涕,一面打着喷嚏,惨兮兮的模样。
不过,他可不会对杀父仇人的女儿同情心泛滥,习惯性的皱了皱眉头:“睡谁给你的权利提前跑回来,我发现你最近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,是不是你觉得我这个人太善良了点了?”
荣依珊说话之前,先甩了一把鼻涕,然后再艰难的打个喷嚏:“我不跑回来怎么办,你又不是没看到你那个朋友有多过份,动手动脚的没个节制。”
冷少顷挑挑眉:“那又什么样,他是我的朋友,而你与我而言,什么都不是。”
荣依珊愣了一下,心里面说不出来的难受,什么是“你什么都不是”?
他怎么可以这么说?
忍无可忍,很多平时不敢说的话也就有胆子说出口了。
“冷少顷,我们荣家欠你的是没错,我欠你的也没错,你要怎么样我都可以无条件服从,可是麻烦你以后不要老是把我推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