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被那种骄傲的少年拿去笑话。
池禹看见她,在原地停了几秒,浓郁的黑眸死死盯着她,扯唇轻笑,隔得太远,于星落不知道那是一种善意的笑还是嘲笑。
反正挺不正经的,隐含调|戏的意味。
顷刻间,所有被人看穿的羞耻心涌上来,她的脖颈和脸刹泛着红晕;同时她也明白过来,这世界上的喜欢,和咳嗽一样,根本就藏不住。
无论她装得有多高冷,他都能一眼看出,她喜欢他。
而她却不能看透他分毫。
以至于他们后来肌肤相贴,甚至他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,池禹总是能掌控着她,永远站在制高点上。
一个年轻的声音把于星落把从回忆拉出来:“于老师。”
于星落转头,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小男生,朝气蓬勃的,从自行车篮子里给她拿了一瓶农夫山泉矿泉水,还是冰的。
不过于星落最近生理期,不能喝冰水,她也没说,静静的攥在手里。
这个男生有个实验报告卡在于星落手里,然而早就过了交作业的时间了,男生讲了各种理由说作业多,忙期中考试得抓紧复习。
于星落反问:“这才十月中旬,考什么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