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裙子脏了。”
“嗯?”
“你生理期来了,裙子脏了。”他重复了一遍,不自觉舔了下唇。
于星落轰然反应过来,羞囧难当又尴尬至极,她回头看向裙子后摆却看不到,又不能掀起来。
于是问:“……脏的地方,大不大?”
“还行,硬币那么大。”这会儿,他的语气倒难得正经,手垂在腿边。
“……”
于星落感觉自己要死掉了,这是在演电视剧吗?生理期还被别人提醒,关键那个人还是池禹。
她今天穿的是白裙子肯定很明显,包里也没带卫生棉,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。
池禹说:“先上车吧,我送你回酒店换衣服。”
也只能这样了。
但是看见跑车的真皮座椅的时候,于星落犹豫了,这会弄脏的吧……忽然没有了嚣张的气焰。
池禹给她打开车门,手掌在她肩膀上放了一下,低声说:“进去吧。”
于星落一咬牙坐了进去。
车子平缓地行驶在临城街道,道路两旁的银杏树枝繁叶茂,金色的阳光从稀拉的枝叶穿透下来,在浅灰色的路面上形成斑驳的树影。
车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