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她包容自己,宠自己。这么多年,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刺激。
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,他揉着宿醉后头痛的脑袋,冲门外懒洋洋地道:“落落,我要喝水。”
他觉得自己可以一直叫这个名字,因为两人不一样了。
门外没有回应,他稍顿才反应过来,第一次做,女孩儿那里会很不舒服,自己应该是要去照顾她的,无论是身体还是情绪。
他套上裤子走出来。
窗明几净,一室大亮,并未见人。
他回房间拿手机,是绿色的满格电。昨晚已经低电量了,她贴心地给充上了。这些点点细节,柔软的,一寸寸熨帖着他的心。
他给她打电话,响了几声被接起来。
“你去哪儿了?”恣意的语气中不自觉带了些撒娇意味。
“池禹?”接电话的却是于秉洋,他挺惊诧的。
“于星落呢?”他问。
于秉洋解释:“哦,星落去厕所了。”电话那头很嘈杂,还有广播声,池禹能清晰地听见他父母的对话。
“囡囡今天怎么脸色不太好,是不是不舒服啊。”
“应该是紧张吧,正常的。”
池禹没有听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