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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给了他这样的权利。
两个小时前充满棱角的自己,在他的强势面前荡然无存。
池禹这人平时挺混,但做这事的时候偏偏很安静,像个执拗的小孩儿,直到她缴械投降才露出半个笑。
于星落的身体一寸寸往下滑,池禹站起来,胳膊勾住她的腰,把人拢在自己怀里,怜惜地亲了亲她充满水意的眼睫。
要不怎么说他坏呢。
不是为非作歹,也非恶贯满盈。
而是他知道她的命门,在她最想看见他的时候,横跨大半个城市来见她;也可以给她用嘴。
你就说。
致命不致命?
坏不坏?
池禹托着她和自己接吻,细细的吃着她的嘴唇,没过多会儿就伸进去。花洒还在淋着水,他把于星落抱到水下,怕她感冒。
热水流过两人之间,滑腻,皮肤烫的发红。
“舒服吗?”他厚颜无耻地问。
于星落知道他问的是什么,羞涩难当,低低“嗯”了声。
他颤悠悠地坏笑,“那怎么不叫?声音小得跟猫似的。”
“……”于星落对这人没话说。
又听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