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边低头温声,“娘在这。”
再多的话阿璃也说不出口,只是这手握来,她只觉安心,连呼吸都平缓了一些。
诸葛明月愣了愣神,拿帕子擦拭她渗着冷汗的额头,眼睛已经发酸。
她这两日看阿璃沐浴,一直忍着没有问她身上怎会有那么多的伤痕,新伤旧伤满布全身,哪里是个姑娘家的身体。
可她还是笑得明朗,似乎无忧无虑。
如今陷入昏迷中的阿璃,在叫她。
以前是否也这样找她?
诸葛明月不知道。
被拎远了的团团又偷偷摸了回来,人还在廊道上就看见不听坐在门槛上发呆。
他小跑过去问道,“不听哥哥你也被赶出来啦?”
“没有,我是自己出来的。”不听隐约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走。
不是在意阿璃在最难过的时候叫的不是自己,而是因为他感觉得出,阿璃这个时候需要她的娘亲。
她也需要他,但此刻最想的还是她的娘亲。
所以他暂时离开了。
不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明白,他捂住心口,这里,活过来了。
团团叹了一口气,也坐在了一旁,还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