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不吃?”
“唔。”
“唔是什么意思?”
不听不说话,说不出来。阿璃也不问他了,她从小就跟师父到处瞎跑,早就不晕车晕船晕高了,这会见不听这样难受,还有些意外。
她想替他擦拭额上冷汗,又不敢动他。想去将船篷的帘子放下挡冷风,又怕他痛苦。
只好守在他一旁,什么也不做。
——可这对不听来说,已经足够。
船身微晃,一盏小夜灯在小小的船篷里晃着。
不听察觉到旁人似乎睡着了,才勉强睁开眼看她。
阿璃没走,就是睡着了。
姑娘白净的面庞安静好看,看见阿璃不听就觉心安。目光稍往下扫,她的脖子那还有咬痕,痕迹已经变得很淡。
是他留的。
那晚是他第一次离阿璃这么近,他还记得阿璃的脖子很软,很温暖,头发有微微香气。
想着,突然脑子嗡嗡叫了起来,仿佛在阻拦着什么冲动。
是一种特别危险的讯号。
告诉他得离阿璃远一点,不然他可能又会咬她一口。
等阿璃被晃荡的船摇醒时,船上已经没有不听的踪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