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关系?”
这人是傻子不成?
就跟阿璃一样,是个蠢蛋。
厉不鸣已不知该怎么答了。
秦愫白笑了笑,“不鸣,你是个好孩子,我不怪你。而且,盈盈是我杀的。”
厉不鸣怔神,眼底是说不出的伤楚,“其实真说起来,是我杀了盈盈。”
两人都知盈盈成了这场战争的牺牲品。
杀盈盈的到底是谁,已经无法追究了。
秦愫白说道,“你回去吧,我们跟沧澜阁,再没有任何关系,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们。”
厉不鸣微微颔首,“是,我一日未死,沧澜阁就一日不会伤你们,若我违背誓言,雷劫盖顶。”
他又取了一瓶药水给秦愫白,“这是我找我父亲拿的断铁泉水,他已藏了十八年,该交给你们了。”
不听倒没觉得腕上这玄铁有什么不方便,少了那长长一截铁链,这比起之前来,已轻便许多了。
他说道,“我不要。”
秦愫白却接了过来,捉了他的手说道,“乖。”
随即拔了瓶塞,往玄铁上倒。
那坚硬无比的玄铁在遇水之后,似乎瞬间变成了一截烂木,秦愫白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