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音子接连施针十余枚,但只能缓解他的部分痛苦。这种入骨的病痛已非常人所能忍,即便缓解了部分,也依旧可以痛得要人命。
“盈盈呢?”厉不鸣疼得全身都是冷汗,汗水甚至打湿了被褥,他瞳孔涣散,看不清围在床前的人,“盈盈……”
鹤夫人紧握他的手,哽声,“她就来了,你再等等。”
似乎是没有那明朗的声音在耳边,厉不鸣的瞳孔瞬间散得更开,更加痛不欲生。
鹤夫人也几近癫狂,“药呢!孟平生,药在哪里!”
此时阿璃已经赶到,她飞快上前,将路上用两滴血化成的药丸塞进厉不鸣的嘴里。
药在他的口中化水,疼痛立刻就减轻了。
几乎是在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,一个诡异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屋子——
“盈盈死了。”
众人皆是一瞬愣神。
厉不鸣也怔了神。
厉天九怒声,“谁!”
可是那暗语根本找不到踪迹,就算是屋子里的人说的,也找不到。
厉不鸣痴痴问道,“盈盈……没了?”
鹤夫人急忙摇头,“她很好,只是告假了。”
“让她来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