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白没等齐泰说完,便抢先道:“‘梨园盛世’要求甚高,奴家思虑良久,学艺浅薄,还是不参加了。”
齐泰只是觉得有些诧异,前些日子还恳求自己,迫切想参加‘梨园盛世’,怎么突然又不参加了?
也好,自己要娶回去做妾的女子,还是莫要过多抛头露面。
许泽的阿娘孟氏虽来了京都,成了京官之母,但也改不了刻在骨子里的八卦本能。
到京都还不到一个月,便已和官邸周围的老妇们厮混熟络。
“你听说了吗?那英国公从姑苏认回来了个女儿。这真真是可笑呢,她好好的嫡女不做,非要跑去茵缘戏坊唱戏,穿着露-骨的戏服,唱着让人脸红的唱词,真是作孽。”
“可不是吗?那英国公夫人训了自己的女儿这么久,哪知道竟是个祸害,天天吵闹。听闻英国公夫人现在夜夜以泪洗面。”
“你们也别那么说,那女子在姑苏本就是个唱戏的。戏子嘛,无情无义,只要自己唱戏爽了,哪管什么丢脸不丢脸,简直有辱门风。”
孟氏听得起劲,也加入了进来,扭动着她那水桶般的腰肢,不屑道:“你们别说,那戏子就是-□□。我之前有个未过门的儿媳妇,也是个戏子,这个戏子成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