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吵得面红耳赤,实在没脸再去见她。”
苏白坐道吴皎月身边,握着她的手,轻声叹道:“师父,难道你真的不想查出谁是毁了你一辈子的凶手吗?”
吴皎月犹豫了片刻,终究还是点了点头。
夏日的夜,总是闷得厉害。
大都督府,肖逸穿着纱衣,在书房作画。
画中之人,趴在泥泞的路上,望着远去的船只哭泣。天空下着丝丝细雨,整个画面透着一股凄凉无助之感。
“报!许泽、齐泰都去了苏白家。许泽求婚被拒,苏白杂碎了许家传家的玉簪。”褐衣番子禀报道。
肖逸微微弯起嘴角,放下笔:“继续说。”
“只是齐指挥使有些奇怪,安慰了冯塘一番不说,还留在了那儿吃饭。”
肖逸轻抿嘴唇:“知道了,下去吧,继续盯着苏白。”
他抬起头,看了看墙上有些泛黄的画像,那女子和苏白有八分的想象。
不过画中的女子神情天真烂漫,身旁有四个宫娥,背后的景色是华丽的宫殿。
肖逸盯着画卷,失神片刻,怅然离去。
苏青这几日在英国公府过得有些忐忑,她不想成为小娘傅婉儿手中的棋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