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的样子,一时间仿佛忘了自己的血海深仇,竟然有些向往这种洗手作羹汤,平凡农家乐的日子。
突然门前停了辆华贵的马车,一个身着飞鱼锦衣的人下马而来。
苏白正背对着门口洗菜。
冯塘一眼就看到了来人,一双剑眉透着杀气,伟岸的身姿带着重重地压迫感。
“你是冯塘?”
冯塘紧紧地抓着拐杖:“不知阁下是?”
苏白洗好了菜,起身看到了来人,福了福身:“齐大人安好。”
齐泰点了点头:“我来时看看冯塘的病情。”
他走到冯塘身前,捏了捏冯塘绑着树枝的腿:“疼吗?”
冯塘痛得额头冒汗,点了点头。
“恐怕要休养两个多月。”
“还请大人多多照顾。”苏白福身道。
“他伤得这样重,谁贴身照看呢?”齐泰看向苏白。
“平日里他躺在床上,需要我时,我就上前帮忙。”
“男女授受不清,你是他的妻子?”齐泰终究忍不住,问道。
虽然他们的事迹,他早已调查地一清二楚,不过是男的负心逃婚,女的坚贞北上,可有些事总要对方亲自说出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