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日,冯塘却不见了。
这该如何是好?眼看就要到了时辰,没了新郎官,谁去接亲?
突然,一群褐色衣服的东厂番子鱼贯而入,肖逸一身白衣坐在大堂的金丝楠木椅上,端起茶盏,轻抿了一口。
锣鼓喧天的冯府顿时鸦雀无声,冯敬之连忙从赶到大堂,朝肖逸拜了拜:“不知千岁爷大家光临,有失远迎,还请赎罪。”
“今儿是你冯家的喜事,我本不愿打扰。奈何梁王谋反,株连九族。”
“怎会?”冯敬之一时呆立在原地。
肖逸从袖中甩出一条铁链,勒住冯敬之的颈脖,一把将他拖到自己身前。
冯敬之跪在地上,脸涨得通红。
“梁王叛乱,株连九族,”肖逸垂眉,“杀。”
身着褐衣的东厂番子守在冯家的前门和后门,整个宅子间充斥着惨叫与哭喊声。
鲜血溅在雪白的墙上,仿佛冬日的红梅,妖艳得让人心颤。
霎那间血气冲天,红纸、红灯笼、躺在地上浸满红色血迹的死尸,就像人间炼狱。
肖逸一身白衣,端坐大堂中间,喝着茶,对周旁的惨叫声、求饶声、咒骂声充耳不闻。
一个褐衣番子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