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人选,并且马上就要排戏了,气得将桌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。
“教母,息怒。”冯妈妈和一众丫鬟低着头退到一边,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没用的东西,我凌婵当年叱咤姑苏,怎么收了琳茵这么个没用的东西,竟然搞大了肚子!”凌婵气得有些发晕,坐在木椅上,揉着额头。
冯妈妈也苦着个脸,她是凌婵的人,看着凌婵后继无人,怎能不着急。
冯妈妈心里非议着,凌婵之前培养的徒弟,要么嫁给达官贵人做了小妾,要么做了外室,就这个琳茵唱得久一点,哪知道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浪蹄子。真是有其师,必有其徒。
“冯妈妈,去将苏白给我叫来。”凌婵揪着手帕,眼神变得锐利起来。
吴皎月在偏远的厢房内改着唱本,苏白的提议让她茅塞顿开。
“白蛇传”是自己□□的,但也唱了二十多年,人们也听腻了。如果要超越之前的辉煌,必将做些改变。
从前的姐妹情深虽叫人觉得温暖,但却不如姐妹为了一个男人反目精彩。
这些年,大周的民风逐渐开放,女子为争抢男子而大打出手的事迹屡见不鲜,或许,是要做些改变了。吴皎月独自坐在木桌前,聚精会神地构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