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白冷漠地转身,再也不想被苏青的巧言令色所蒙蔽。
她自是知道那个吊坠的。是顾恒送给琳茵的定情信物。可是,戏子,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。而顾恒又是个极其自私的人,他根本不会给琳茵任何名分,甚至不允许琳茵透露一点点和他的私交。这也是苏白笃定琳茵并不敢声张的原因。
“妹妹,我还要打扫院子,你还是去唱戏去吧。”苏白淡然道。
苏青还想说些什么,却只见苏白拿着笤帚离开了。
茶室内,琳茵跪在地上,脸色惨白。
凌婵慢悠悠地喝了杯茶:“你说你有什么用,唱了那么多台戏,还治服不了那个小贱人?”
“师父,苏白已经不唱戏了,她威胁不了我们。”
“住口,”凌婵一把将手旁的茶杯挥到地上,“你也见过苏白唱戏,婉转的戏腔从她口中迸发而出,犹如裂石之音,让戏迷驻足失神。戏台之上,她耍起花枪,舞着宝剑,犹如天魔之态,让戏迷流连忘返。就算现在不唱了,说不定过不了多久,她又想通了。到时候,她继承了吴皎月的衣钵,这云丹戏坊,乃至整个姑苏,还有我们师徒容身的地方吗?”
热茶溅到琳茵的手臂上,烫得她皱起了眉头:“徒儿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