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，先生。”
说这话时，陈德脑海当中浮现出了苏贝那张认真且写满了坚持的脸。
苏贝那一刻的紧张不像作假。
“是这样，苏贝她很担心先生您在s市那边的安危，所以让我多安排几个人跟着先生，我觉得她的担心不无道理……”
再提到苏贝时，陈德的语气发生了些变化。
那天去景园替先生取份文件，他看到了苏贝，自然也看到了苏小宝。
说真的，看到洗干净之后的姐弟两人，陈德内心的惊讶不比那天的福伯少——就算是整容，也不至于整得那么像吧，而且看起来还一点整容的痕迹都没有。
陈德犹豫着在电话里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秦邵，却听秦邵的声音又在电话那头响起。
“苏贝？”秦邵说出这两个字时，语气有些生疏。
“是的。”
“……”
陈德跟在他手下十几年了，是个可靠的助理，不会对他说谎，不必要的话也不会多说。
陈德会专门提到苏贝？
而且，那个女孩会担心他的安危？
秦邵琢磨着陈德的用词，面露怪异。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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