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捷地便将她抱起。所以陆悦容根本没有想到、也没有看出对方竟受了伤。
她简直要被对方气笑了,赶忙将手指搭在对方手腕处诊脉,幸而只是疲劳过度以及伤口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。
马载着他们两人来到了驻扎的营地外,门口处的守卫帮着陆悦容把邱戎从马上扶了下来,然后送到了营帐中躺下。
陆悦容在一旁为他上了外敷药,然后又去伙房给他煎内服药。
煎药没有一两个时辰好不了,她便坐在一旁等着。
然而,才煎到一半的时候,邱戎便火急火燎地揭开帘子。
目光在内中环绕了一圈,与陆悦容无奈的眼神对视上了之后,他才明显舒缓了一口气,放下帘子走了进来。
“不好好躺着,过来做什么?”
“怕你走了。”
“能走去哪里,在为你煎药。”
“嗯。”
邱戎看着她手中的蒲扇,伸手欲接,“我来吧。”
陆悦容斜了他一眼,“嫌自己伤得不够重,就自己来。”
作为伤患,不占理的他只好默默地又收回了手。
明明只是一碗普通内服药,两个人却一步不停地看着,不知道的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