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的人上人,却把自己折磨成了疯子。把以为是次品的婚姻推搡给你,你反而获得了一份爱情。”
听着她略带羡慕的话语,陆悦容道:“可是我依旧是个下堂妇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拒绝了他,在你的这份感情里,你才是主导者。”
陆悦容沉默。
对方继续说道:“北夷使团案发生的那年,邱戎在回西北之前来过家里。第二天,父亲发了好大的火,正厅里的茶盏都被父亲拂在地上摔成了碎片。”
“我问父亲出了什么事情,父亲告诉我,邱戎来过府上,去了你的小院里把你的东西全都搬去了将军府。并在第二天写了书信呈递到了父亲手上,表明他只是娶了陆悦容,而与陆府没有任何亲属关系。”
“父亲一直坚持不与邱家断绝这门婚事,就是看中邱家历代手中都握有兵权。可没想到明明嫁了一个女儿过去,反而没有得到好处。”
陆悦容讽道:“在他眼里,任何事物都是可以明码标价、换取他想要的东西。”
“原来你早就知道。”
“我若是不知道,当初也不会反抗他的安排。凭什么我的成长他没有付出一丝一毫,却在需要我时,理所当然地把我推出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