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两人便立即背着行李自瀚漳北门而出。
因为怕对方是冲着瑾淮而来,陆悦容逃亡的一路并不低调,努力做一个靶子吸引敌人的追击。
十天后,陆悦容成功地被追赶的人追上并抓上了马车。
陆悦容被蒙了眼睛,还被喂了蒙汗药,一路昏昏沉沉的,也不知道行进了多少天,只觉得在路上颠簸得令人难受。
直到有一天,颠簸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。
陆悦容被推搡着送进了一间屋子,她被锁在里面两三天,等蒙汗药的药劲过去了,才被人领着去了正厅。
正厅之上,坐着一名衣着华丽的男子,对方百无聊赖地饮着茶。
轻抿了一口之后,他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陆悦容。
竟是先前去过她的医馆,被就治过的那名公子。
他笑道:“又见面了,陆大夫。”
陆悦容面无表情,“二皇子。”
裴瑀失望道:“哎呀,竟然一下子就被猜到了身份,瑀实在无能啊……”
“二皇子过谦了,似您这般搅弄风云,怎么能称为‘无能’呢?”
裴瑀从高座上缓缓走下,边向着陆悦容走来,边说道:“啧啧啧,同样是陆家的小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