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着绷带的伤口狠狠踹了几脚。
最后,小偷一无所获还带着伤离开了房间。
邱戎刚刚那一击用尽了力气,此时不能动弹地斜躺在床上,任由自己的伤口崩裂流血。
当第二天清晨,陆悦容起身要为邱戎更换伤药和绷带时,看到对方大敞的房门便心中一沉。
她急忙走进房内,距离床榻不远处的地上摔落一个瓷枕,而邱戎正歪歪扭扭地躺在床上,腹部伤口的绷带上凝结着暗沉的血迹。
她急忙上前为邱戎把脉,好在没有造成什么大碍。
陆悦容心中愤怒、恐慌、后怕一股脑地冒出,房间内这幅景象她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若不是对方是个伤患,她真的很想把他摇醒,劈头盖脸地狠狠骂一顿这个刚愎自用、自以为是的混蛋。
为邱戎上好药重新绑了绷带,她便去好好地教育了陆瑾淮一番,生怕她的孩子将来变成他父亲这样的脾性。
快到晌午的时候,邱戎才幽幽转醒。只是他醒了之后便发现,陆悦容不再和他说一句话了。
邱戎知道这次是自己太过自大,便任由对方与自己冷战。
这天午后,邱戎让陆悦容扶着自家半躺着着,随意拿了一本